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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时代的课桌椅,不管读书、睡觉、考试或吃午饭,都在那方小小的空间,年少的青春与苦闷,透过奇异笔或美工刀,刻划在课桌椅上;涂鸦或刻字虽然是“破坏公物”,却成为那些年共同的回忆。
“六年级”美术老师谢老师回忆当初,读着升学班的他,把心中的苦闷透过美工刀,创作在课桌椅上。
谢老师说,当时 红的篮球明星是乔丹,大家都在桌面涂鸦偶像的名字,不然就写上心仪女生的绰号,或者画颗篮球,象征想要冲出教室的心情。
教初一的阙老师现在加入了一家木工工作室,也有类似的记忆。小时候会在桌面上跟隔壁的女生“画线”,不然就用墨水灌满桌子的凹槽;同学间流行用美工刀,把课桌椅的校名喷漆刮掉,或者把“脏话”、“老师的绰号”刻在别人的桌上。
有些老师会把椅子的木板拆下来,考试成绩不好就直接拿起来打手心;学生喜欢坐在椅子上往后仰,摇啊摇,久了木头卡榫会松脱解体,这些“破坏”都是后来无穷的回忆。
早期使用的深色木头课桌椅,近年逐步汰换,被浅色系的新式产品取代;早期课桌椅以南洋桧木、铁杉、松木等制作,质地坚固,现在汰换成符合人体工学的课桌椅,有的配合发育中学生的身高,甚至能调整高度。
不少教师观察,新式课桌椅颜色较浅,学生涂鸦、刻字很容易发现,现在学生很少涂鸦,让课桌椅逃过一劫,但换成桌面垫板遭殃,被签字笔涂得密密麻麻的,不管是深绿色或透明垫板无一幸免。
要避免课桌椅被涂鸦,学校各有一套“紧箍咒”。在新生入学时,课桌椅会贴上名条,这套桌椅跟着学生三年,升年级换教室时,得把整套搬过去,每年班班主任会检查,若有涂鸦、学生得自己油漆复原。
也许学校政策奏效,课桌椅一半以上都闪闪发亮,,少数学生用圆珠笔画图,有些桌面看得出砂纸磨过的痕迹。现在桌子都很干净,涂得乱七八糟反而很醒目。
中学张校长认为,课桌椅不太会损坏,每人发一张,班主任会告知不能破坏公物,现在很少学生画课桌椅。
老师带头 创造新生命
不少学校的地下储藏室,堆放着淘汰的旧式课桌椅,深色木头桌椅堆积成山,从桌面、抽屉到椅背都有密密麻麻的涂鸦,洋溢着陈年的青春骚动。
谢老师灵机一动,在美术课带学生拆下旧课桌椅,用机器把椅脚切成方块,再由学生彩绘,变成独特的手作钥匙圈;还有学生把课桌椅的木材,切割、打磨后,变成独特的木头笔,送给毕业班的老师当纪念。
阙老师看上课桌椅的木材质地好,制作出手工笔,或圆或方的木头笔杆,保留着原本的深褐色泽,这批淘汰的废弃课桌椅,再次发挥功效,成为书写的工具。
谢老师说,以前升学压力大,学生透过涂鸦来宣泄,现在光明正大在美术课锯课桌椅,甚至跟学生联手搞“破坏”,时代真的不同了;他也观察,现在学生较少亲手制作的经验,透过废弃的课桌椅,可体验手作的乐趣。
(整理:戚墅堰电工考证培训学校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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