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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木匠这个话题也许真可以谈上个十年。中国古代的木匠从设计到手工一体,而到了现代,家具设计师和木匠的含义因为分工细密化而区分开来,但实际上,他们都是传统意义上的木匠和木器师们。
刘利年:三年做一把椅子
刘利年说,谈木匠这个话题可以谈上个十年。这位从戏剧影视界到家具设计界的资深“跨界家”,动手做东西的历史由来已久,小时候人家孩子玩刀,他就跟铁匠学了打刀,自己打了把真刀吓着院里一大片人;别的孩子有玩具,他自己给自己做木头枪、木头刀。在剧院的时候刘又跟做道具的师傅学了简单的木工原理,后来他终于成为一个“资深木匠”,2009年拿下了金斧奖。
刘利年认为木匠这个词的定义需要商榷:“中国古代的木匠是自己设计东西,如今可不是。还有从前的木匠拿传统工具,现在一堆木匠拿气钉枪干活,那不是好木匠。一个不懂得木匠活的人,怎么可能设计出有木工感觉的家具。你既看不出来榫铆、齿接的工艺,也看不出手工感,只有懂得木匠活才能懂得木头。所以我是一个精通木匠活的设计师。很多时候木工认为无法实现的细节,我会以干木头活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可以实现以及如何去实现,只有这样的木头设计师,才能达到完美。”
对于中国目前很多人的“不懂木头”,刘利年笑着调侃:“人人都爱花梨木啊!不懂的都以用名贵的花梨木做家具为荣,60万买半棵树,20吨重的木材造一个桌子,抬都抬不动,死命扛回家为的是家里有块值钱玩意儿,但那却不算什么真正的好家具,只能说物以稀为贵可以保值。一块木板,下面俩木头墩子一放就是创意?没有智慧的创造,都不是创意。好木材做的也不一定是好家具,反而用 普通的木材打造 实用的能体现智慧设计理念的家具,才是真正的好家具。不然的话,全中国的家具设计师就全做一水的木头家具,永远都是那几款,多恶心。”
刘利年曾经研究过德国的木匠怎么做活,英国的木匠怎么做活, 日本和中国的木匠又是怎么做活的。他说日本人崇尚木匠这个行业,已经到了禅的境界。而给他印象 深的,是德国的一个高级木匠学院。那一年,北京来了一对德国木匠,就来自于那个一年只有很少学生毕业的木匠学院。在那个学校,学成毕业大概需要八年,临到毕业之前让学生们走四方,学校给每个人50欧元,不许在自己所在的州找工作,一年之后再回来探讨大家的实践经验。刘利年认识的那对年轻木匠,一男一女,到英国,中国和日本以及澳大利亚走了一圈,来中国前在日本找了一个 好的老木匠,请求在那里干活,不要工钱只要给饭吃给住,他们只求 后能做出一件作品留下即可。这个学院的学生毕业后都被大工业制造基地大公司抢着聘用。那两个人当年带着的工具,刘利年说简直精美绝伦,拉开工具袋就像一场令人赞叹的表演。而中国,木匠的工具只有那么几件,从前鲁班时期连一个刨子就有60多种的时代早已过去,目前中国和非洲国家的木匠使用工具是 少的。
刘利年的得意之作刘刘椅是一把花了三年时间打造的椅子。这三年决非噱头中用来宣传的虚时,刘利年从工作室里走来走去地比划,有板有眼地讲了椅子的三年诞生记。从一方一圆的思想到椅子可以无限延伸的构思,可谓“殚精竭虑”,十足像一个冲一杯奶粉都要十全十美的严谨德国人:“所以后来我的椅子到了德国,经过德国人六个月的实验检查后批准出售,卖得极好。有了德国人复杂多方位的测试报告后,其他国家都不需要再经过复杂检验,因为没有人比德国人更仔细。”
刘利年说,产品没进入市场叫不了设计师,设计了一千件家具,一件没流通,依然不叫设计师。现在流行好多椅子背陡然变成8米高,坐着舒不舒服无所谓,这算叫个有想法,作了个秀,可以算个艺术家,还是算不了家具设计师。叫“师”就必须被社会接受。刘利年说:“等刘木匠老了的时候,我希望自己已经能拥有一个可以体现自己哲学思想,又完全实用造福于民的家具品牌。”
古奇高:梵几的客厅
“梵几客厅”的男主人古奇高,独立家具设计师,曾经开过咖啡馆,后来从事室内设计,并同步进行家具设计,2010年成立自己的家具品牌“梵几”。
梵几的客厅,既是两个人的家,也是一间对外开放的工作室店面,家里的每件家具都是古奇高亲自设计制作的样品,而且都处于使用状态。要是没有来访者或顾客预约参观,基本上这两个人都是静静地一个在客厅里伏案设计,另一个在书房中画画。而两只在两个人静谧的空间中随意窜动不时用身体碰碰两个主人“打招呼”的猫咪,倒成了这个梵几的客厅里 灵动的风景。“梵”字本意为“清净”、“寂静”之意,而“几”即为具,梵几就是“清净的家具”。从谐音来讲为“凡几”,就是“平凡的家具”,古奇高说他希望自己的家具不是跳脱于生活,而是自然融合在生活当中的。古奇高说:“对于清净的家具,我可以举出几种环境下的清净之感:比如薄雾的山林之中,清风吹过,雾行走于林间。再比如,北方的夜晚,抬头瞭望无尽星空,都会有“清净”的感觉,我希望我的家具无论从观感触感还是材质上,都能给人这种感觉,它应该是自然的,是安静的,是让你可以平静下来的。”
海弟:和木头交谈
海弟说,他想在这个机械时代里,做一些可以超越机械制作的事情。在中山大学艺术与设计专业毕业后,如今27岁的他正成为一个木头手作人:“我选择手作,是因为木头手作里涵盖了久远的情结,那些情结我将以以传统的方式去做一次悠久的回溯,这将是我现在和以后都要去诠释的事物。”“读中学的时候,我会对舅舅说:‘你要帮我做一个书架,不许用一根钉子。’可以说我从小对木工活就耳濡目染。后来学艺术与设计,也尝试过以其他介质来传达我的情感,而 后我选择了木头,是木头刚好把所有的记忆从我童年到大学的专业都完整连接了起来,所以到现在,一直以木头来表达自己的生活设计。”
日本整个社会对“造器”工匠的尊重,才可以使一部分还算优秀的年轻人走进这个行业,立志做一个匠人,而中国的年轻人以手作来诠释生活的人群正慢慢增多:“我时常在脑海里会呈现一些生活器具的形象,我会让它在脑海里安放很久,才想着把它用木头制作出来。在这个过程里,我能感受木的细胞结构,纯粹就是大自然的手工制作,这种感觉甚至有时让我在想自己的手作是否其实是多余的。”
海弟预备在今年如果时间与作品允许的话办一个处女展,把自己的手作木器公开亮相。他其实没想过要这么快出现在媒体上,因为他说:“我 想做的事,就是安静地手作,那是一个如同和木头交谈一样的过程。我喜欢去感受木头手作的温度。”
赵雷:木智工坊
赵雷,80后设计师,2006年毕业于清华大学建筑学院获建筑学硕士学位,在从事建筑设计工作4年后,于2010年在杭州创建木智工坊。他擅长极简主义设计风格,欣赏日本朴素、克制、轻逸对待事物的态度。
赵雷说,木有智慧,如影随形。他的木智工坊便是一个专注于“木”的工作室,企图通过优秀的设计体现木头本身的智慧。“我认为人们喜欢木头,愿意与之相伴,因为它是一种天然的材料,亲切温暖让人喜爱。而好的设计是根据木头本身的智慧而做的。所以我建了一个工作室叫做木智工坊,希望通过优秀的设计体现木头本身的智慧。我们一直专注于木家具的设计,并且准备推向市场,除此之外还会推广木文化。”
清华大学学习建筑研究生毕业之后,赵雷开始了建筑师生涯,他却不喜欢开发商这个群体和他们的工作方式:“他们搭上了体制的便车榨取了大量财富,而这些财富本来可以供人们消费以及更好地生活。后来我不再为开发商工作了。我没学过家具设计,但是设计绝对是相通的,我对于木头很有感觉,于是‘木智工坊’就这样开始了。”进入木头家具行业后,很多不良现象被赵雷大胆呼吁:“超过50%以上的家具使用的是来自东南亚和南美洲热带雨林等地的非法木材。我会一直呼吁大家停止消费红木,拒绝非法木材。”
赵雷给所有木工爱好者们的建议是:“喜欢就去尝试,并不需要特别准备什么,边学边用吧,木头不会辜负你的创造。”
.(编辑:下关木工培训学校)